丢在了大街上,怎么就不会被牵扯到案子里去。这些弩具就这么明晃晃的被丢在了大街上,要是被有心人捡了去,到底会做什么事情你我也很难讲。在这大兴城里,难保没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啊。”
李元敷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骂,李峤这个蠢货,今日竟弄得他如此被动。
又试探着说道:“王爷,这可能是个误会,我想晋王爷那恐怕也不愿意误会变大的。”
杨昭声音一响,问道:“是吗?孤怎么不知道父亲的意思,你比孤还先知道吗?”
李元敷不敢再说话,这种事情他没法反驳。他很明白杨昭的意思,今天这个场子算是找不回来了,要是再强留下那三人的话,恐怕李家损失会更多。
李元敷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甩袖子,向着杨昭抱拳行礼道:“刚才李八因家弟十五郎骑马受伤,出言不谨,望王爷恕罪。”
看着李元敷半躬的身子,这是服软了。杨昭淡淡地回道:“十五郎在大街上纵马疾奔,惊扰了百姓,八郎之后可是要引以为戒啊。”
李元敷听到这话,心里止不住的大怒,现在李家服软了,还要羞辱李家吗?李元敷在袖子里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强忍着怒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说道:“元敷知道了,过后必会约束吾弟。李八先告退了。”
说完,一挥袖子,带着手上的家兵,将所有的尸体、兵器清理一空,扬长而去了。
杨昭也知道,自己也只能是在言语上拿捏住李元敷,真的要把这事闹大了,绝对是得不偿失。现在的大隋,这些豪门世家哪家没有几件弩具和铠甲,圣人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罢了。这是五胡之乱之后,各氏族结寨自保所留下的后遗症,而且现在大隋的勋贵,大多是当年北魏六镇起义的后人,想真正的将弩具、铠甲严格管制起来,任重而道远。
而且现在是杨广和杨勇太子之争白热化的阶段,父亲需要获得这些关陇世家的支持,而李家正是这些关陇世家的重要领袖。
处理完此事,杨昭并没有跟黄明辽兄弟二人刻意的接触,便邀请南阳郡主过府一叙,南阳郡主也想知道一些黄明远的事情,便自己上了杨昭的马车,跟着他回了河南王府。
一行人各呼啦啦地散了,转眼间,场上只剩下一群围观群众和黄明辽三人。
黄明辽自杨昭到来之后便没有说话,自始至终都在冷眼的看着场上的众人。
他知道这一定是弟弟在看到李峤带人围攻他们后,想办法找人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