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室内戏台,所以并不高。
雷慕书走近一看,松木搭的台子也才膝盖高,倒是正好坐下。再一看,戏台上还铺了层黑色地毯还真是好躺下。
李师师跟了过来,故意问道:“怎样雷公子?这台子是不是比那凳子要好用?师师躺着任您摆弄,脱只靴子容易得很。”
一句话挑的雷慕书情勃意兴,嘿嘿傻笑,“嘿嘿,我看行,很行。”说着话,脱掉身上长袍,铺在了戏台上。
“师师姑娘请躺下。”
李师师见了长袍铺上戏台,赞道:“原来公子还是个体贴好人儿。”说着话,仰面朝天躺在了长袍上,“师师这里感谢公子。”
“不谢,不谢。”雷慕书说着话伸手往李师师脚上鹿皮靴就过去了.....
雷慕书喉咙里‘咕噜’响了一声,挺了挺脖子,他把一口水咽了下去,掩饰道:“姑娘这双靴子真好看。”
“谢谢公子夸赞。”
眼看就要得手......
忽然,李师师叫了起来,“公子且慢。”同时把双腿缩回去蜷起了身子。
雷慕书愕然,生生收住双手,“怎么了?”
“师师差一点忘了,师师这双脚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那怎么办?病从脚底生,靴子里汗水凉了最易受风寒,不是顽的。姑娘且将就将就吧!”
“万万不可,我们女子贞洁事大。”
雷慕书心中正要暗骂,“你们这种女子还有贞洁?”
李师师却忽然又伸直了双脚,仰面朝天,一只手掌高高举了起来。丝绸丝滑,两节如初生新藕样的白生生胳膊露了出来,芊芊玉手中举着的正是春荷刚刚送来的那两只手衣。
“请公子戴上手衣为师师脱靴,师师也就保住贞洁啦。”
一声炸雷从雷慕书脑袋里响过,其震惊不亚于他发现他穿越成了郑屠的那一刻,嘴中不由自主问出了声,“这也能算?”
“嘻嘻,怎么不能?师师为赵十一宽衣解带,**弄乐,拭污洗秽都戴着这手衣的。”
雷慕书脑海里惊雷继续,仿佛看见了宋徽宗的某些画面,然后又想到了李师师的一双手怎样怎样的动作,心痒难耐,喉头又响了一声,打趣道:“原来师师姑娘的这双手也是贞洁之手!”
“这是自然,赵十一生平最爱写字作画,最讨厌脏手去为他研墨展纸,师师这双手要是失了贞洁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