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是不穿内衣的,当然不能扒掉裤子去看。
高潮终于来到,雷慕书此时也可以假装争论一番的,自然会生发出更多更好的风光。但他心中其实不愿,再说他眼睛余光也看见了评书台上站了个中年美妇笑盈盈在看他演戏,他决定先听评书。
雷慕书朝孙德高和矮壮汉子一拱手,“两位,台上是不是春柳姑娘?咱们还是听评书吧!”
孙德高回头看了一眼,“公子您是点戏人,当然您说了算。但无论如何您得帮春红姑娘把棉花掏出来吧!戏演到一半不演算个什么事呢?”
雷慕书无法,只得一只手伸出拉开了春红裤子,一只手进去掏出了棉花。
那棉花早已经红了大半,变成了红棉花。
众人又笑。
姓姜的胖家伙故意拿起货担上的棉花,问春红道:“不对啊!大嫂您卖的是白棉花,怎么红了?”
如果继续往下演,这句话应该春红问雷慕书,“你看你是白棉花,俺是红棉花。”接下来当然更热闹欢乐,因为货郎要自证清白,需要拿白棉花再塞进春红裤裆去验证棉花还会红。
但春红是专业演员,知道此时应该提前结束,立即演出了一幅很害怕的样子,转身,假装跨过了一道门槛,再转身,关门,栓门,又跑,再跨门槛,再转身关门栓门。
好一出行云流水的哑剧,等于是她跑进屋中躲了起来。
表演结束!
众人正愕然怎么回事,忽听得“啪”地一声惊堂木响起。众人回头去看,那春柳说道:“列位客官,接下来是春柳表演,讲一回三国平话。”
众人纷纷各自回身落座。
那春柳在台上双手抱拳远远对着雷慕书行了一个男人礼,“这位公子,面生的很,春柳这里有礼了,感谢捧场。”
雷慕书看时,春柳虽一袭男式灰布长袍,年龄也大,可还是比春红好看太多了,形容不出,就觉得好看。
正在想着,“她长像那个明星呢?”孙德高和姓姜的胖家伙笑嘻嘻却又走来,身后跟着一个伙计替他们端着茶壶茶杯和小吃干果,孙德高问:“雷公子,咱们凑一桌可行?”
“请坐,请坐。”雷慕书忙站起让座,“刚才还要感谢两位。今儿在下请两位酒席一桌。”
王武也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穿好衣服回转的春红。
春红大早上做了单生意,出了风头挣了银子和面子,又见她的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