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这就发病了。”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顾君若心中还是不安。
她垂眸思考片刻,再次问赵大奇,“那几天你都一直与家人同吃同喝,没有在外吃过喝过别的东西吗?”
按说赵大奇能活到现在,绝对是身体素质较好的那一拨人,如果是和家人同吃同喝,病邪同时入体,怎么可能会是他先发病,而家人后发病呢?
她亦怀疑他的家人是被赵大奇传染的,而不是与他同时被病邪侵害,那么,病邪从哪来?
赵大奇仔细地想了想,迟疑道:“倒也不是,我那天去田里拔草时太阳很大,晒得我眼晕,我从田里上来后就在后湾那里喝了一口水解暑。”
“后湾?”
“哦,就是我们那条河的一段,”里正介绍道:“算是上游,离我们村不是十分远,有时候我们会去那里挑水。”
顾君若就扭头问一排过去靠着墙壁的人,大声问道:“发病前后的这段时间里,谁去河里喝过生水?”
在场的,竟然有近半数的人举手表示去过。
顾君若脸色沉凝,“衙门不是早发过公告,不许你们喝生水吗?”
有人分辩道:“那河里的水干净得很,我们从小喝到大,为何不能喝?”
不等顾君若开口,里正就叱责他们道:“胡说些什么,这是夫人训话,你们只管听着就是。”
虽然他也不觉得喝生水没什么不好,他渴了也都喝呢,当然,这段时间太忙,暂时没有去喝生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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