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的揉着:“哎,都怪我一时情急。四妹妹是个娇纵惯的,当不起家,其他妹妹还小,以后教导众位妹妹的职责就要落到姐姐身上了,偏偏姐姐现下如此情况。”
见红晕渐渐散了,拉下袖子,文晓梅又低低的道:“那孙家与我文家齐名,何况那孙家幼子是孙家正室老来所出,如珠如宝,我嫁过去只有享福的份,说起来,倒是姐姐亏了呢。”
文竹怔怔的看着文晓梅,这还是一个生长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吗?分析事情丝丝入扣,有理有据,事事皆以他人为先,心中起了一丝不忍。
“只是委曲你了”文竹不知不觉竟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文晓梅扑哧一笑,“我文家的女儿没有委曲自己的。”
文竹想起文家嫁掉的俩个女儿,淡淡道:“大姐二姐呢?”
文晓梅诧异的看着她:“谁告诉你姐姐们受了委曲?”
文竹不好供出李妈,垂下眼帘道:“不是一个做了妾,一个是继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