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体不适,夫人,不妨一起去看看。”
孙夫人难得没有反驳他,点了点头,二人便一起向孙慕白的院子行去。
孙慕白觉得这几日心浮气躁,净手焚香,准备弹上几曲,正摆好了架势,博弈突然冲了进来,“少爷,老爷他”
恼怒的孙慕白一口打断她:“说我睡下了,你怎的如此啰嗦,给我出去。”
话音刚落,便见自己爹娘竟一起来探他。
孙慕白苦笑,孙老爷和孙夫人也不拆穿他,一家三口进了孙慕白的书房,团团坐下。
孙老爷和颜悦色地道:“我看那文家五女是个温柔娴雅的,你且放心罢,婚期便定在八月二十八了。”
孙夫人不满地插嘴道:“那姑娘甚是没有礼貌,一直低着个头,也不叫人,怕不是个哑巴。”
孙慕白正精神恍惚地听着母亲大人的叨叨,哑巴二字突地闯进他耳朵中,不由追问道:“真是个哑巴?”
孙老爷瞪了孙夫人一眼,道:“休得听你娘胡说,你只管准备成亲便是。”
孙夫人却嚷嚷道:“我那里胡说了,仔细想想,那文家五女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一个字,肯定是个哑巴。”
孙慕白一时惊喜交加,忍不住便要拜谢诸天神佛,心道,我妻竟是个哑巴,我妻竟是个哑巴。
孙老爷见自己儿子呆若木鸡,以为被他老娘吓坏了,咳了一声,道:“你娘说的话能靠的住吗?”
回过神来的孙慕白怔了怔,是啊,自己老娘说的话怕不是要去掉五成水分还要拧一拧,一时不免心灰意冷,大喜复大悲,心中又隐然藏了一点希望。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孙家下大聘的日子,文家姐妹一早便聚在了书斋。
文晓梅端坐中间,一副算盘拨的劈啪作响,文竹懒懒地靠在一边,文章眯缝着眼坐在前面,其余几个姐妹莫不围在了文晓梅身边。
只听得干脆利落的一声嗑,文晓梅已然收了珠,一脸喜色,道:“十二天内锦绣天下共卖出一千零五十六两的货物,去掉成本,尚盈余三百六十三两纹银。”
文章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不错,竟是扭亏为盈了,这赚的钱便算竹儿的零花罢。”
双胞胎齐齐哼了声,一起扭过头去,看也不看文竹一眼。
文菊心思一转,笑道:“姐姐如今有了钱,妹妹可要打打秋风,便把那望江楼的锡纸鲈鱼,流云苑的素什锅,美味斋的千层玫瑰糕,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