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马到成功。”
严慎行不发一言,举起了杯,径在兰手臂绕了个圈,喝了个交杯,兰一颗心砰砰直跳,相公总是做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手里却举杯跟着喝了下去。
见严慎行用的差不多了,兰唤来丫鬟把席面撤了,夫妻二人洗漱完,兰打着呵欠向床铺行去,边行边道:“早点**歇息吧,虽然初一才开始比试,明天还是开始准备罢”
早点**严慎行的脑轰的炸开,满脑都是这句话,兰后面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听清,看着兰那细的如同少女的蛮腰,严慎行只觉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起,直冲脑门。
兰自顾说了半天,闻得身后一片静寂,忍不住回头去探,却被人一把搂在怀,打横抱起。兰一声惊呼,赶紧搂住了自家相公的脖,严慎行粗噶的气息团团喷在了她胸颈间,兰登时一软,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
芙蓉帐暖*宵短,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兰如同一只小猫般,餍足地靠在严慎行宽厚的胸膛前,双眼沉的睁不开,迷迷糊糊想起还有一事未说,嘟囔道:“大年初三不用回门了,皇后娘娘省亲,四妹把家里的妹妹都接了去凑热闹。”
竹连日来过于忙碌,松懈下来不免倦怠,大年三十太阳照到窗沿才费力地睁开眼,想着今天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还得张罗着,挣扎着坐起,用手撩起床幔,唤了一声:“招财,进宝。”
两个丫鬟慢吞吞地蹭了进来,你顶我一下,我挤你一把,似乎为难至极,竹不禁奇怪。进宝一直孩气十足也就罢了,招财可是小大人儿似的,出了甚么事叫她们如此为难?
招财进宝终于磨蹭到了竹床前,两个人对望一眼,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挪到了身前,平平举起手之物,低头不敢言语。
一件略显奢华的外袍,如深海般的青蓝色,领口和袖边都缀上了白色的细绒毛,竟是极少见的幼狐毛,衣襟上绣满了富贵牡丹的暗纹。牡丹的花边均用金线勾绣,望过去金光闪闪,富丽堂皇。
另外一套纯白里衣,很败家的用了香云纱的料,上面还用白色丝线绣了一身的百鸟图,看那图样针脚细密,做工精细,三个熟手绣娘昼夜赶工怕也要一个月,这不过是件里衣,有必要搞的这么奢华么?
而且,这明明就是一套男袍!!
竹强忍心怒火,沉声问道:“这是何意?”
进宝嗫嗫不敢言,招财小声道:“夫人太太们说是想看看小姐穿男装的样,特意凑了份,去一品堂订了套上品男袍。”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