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饿罢?赶紧吃罢。”
晓兰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心道,这是甚么情况那男见她久未动弹,以为她面嫩不好意思,便又盛了一碗给自己,呼噜噜地吃了起来,那汤里竟然还有面,根根透明,却与平日里吃的大不相同。
晓兰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肚饿了,明明晚上吃了两碗元宵,她秀气地拣起筷,端着碗,挑了一筷面,轻轻咬了一口,唔,又滑又嫩,果然与平日里吃的面不同,又喝了口汤,舌尖似乎浸到了鲜肉羹,浓而不腻,香美难言。
那男见她吃起来十分开怀,开心的道:“好吃罢?这是我们老家的东西,叫米线,你们这边很少见的。”
晓兰一张嘴巴只顾的往嘴巴里填,哪里有时间搭理他,睁圆了眼睛点了点头,腮帮鼓鼓的,看上去颇为有趣。
那男忍俊不住。单手成拳,挡在嘴边,侧头偷笑,又忍不住去偷瞥她,见她依然傻傻呆呆地只顾着吃,自然地伸出手去,在晓兰嘴角上抹了一下,道:“蹭上汤了。”
话一出口,自己便是一呆,昔日里多少闺秀送到眼前来,他看也不看一眼,今日里对个小丫鬟怎么如此上心,见晓兰因他的话从袖抽出帕,轻轻地拭了拭嘴边,不由精神恍惚,只觉得她一举一动都斯至极,人又呆呆的,真是太,太可爱了。
他立时便下了一个决定,待回到表哥府里,便把这个丫鬟要过来,带回老家叫爹娘看看,省的老是催他成亲。唔,还是叫表哥认她做个干妹妹罢,省的爹娘唠唠叨叨。
对晓兰越看越顺眼,见她吃完一碗,立刻殷勤地接过碗,问道:“还吃不吃?”
晓兰心道,真是个怪人,随便拉人家上马车,还拿东西给别人吃。却不想想,她自己随便跟着陌生人上了马车,又吃人家东西。不是更怪?
晓菊极乖巧地和两个媳妇保持着前后两尺的距离,时时看顾着道路,那两个媳妇见她如此省心,齐齐放下了心,便忍不住看起灯来。
身旁突地起了骚动,一个妇人抓住了一个少年的袖,嘴巴里咒骂不休:“哪里来的野狗,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老娘的东西也敢偷”
那少年不甘示弱的回嘴:“我这没娘养的东西偷的就是老娘的东西。”
边上的人见他们骂的热闹,都围了过来,那两个媳妇忍不住也偏头去看热闹,妇人和少年你来我往骂了半晌,少年使劲一挣,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那妇人呸了一口,兀自去了。
家的两个媳妇暗自好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