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生的这么细皮嫩肉的。”
白日里和他一起的几个人亦是连连点头,几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燕三身上摸来摸去,那个矮个解起了自己的腰带,一双贼眼盯住了燕三的菊花。
燕三死死盯住这些人,从小见惯了龌龊事儿的他自然知道这群同袍想做什么,他悲愤难当,恨不能就此死去,却又在心里发誓,若是他能活下去,今天这些人,有杀错,无放过。
那矮个虽然率先脱了裤,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却被李老大等人阻止了,几人吵做一团,最后以猜拳决定,李老大手气不佳,悻悻地排在了最后。
几人玩的兴起时,连燕三口的袜也被拿了出来,又怕他心生恨意,一口咬断命根,动手卸了他的下巴。
也不知玩了多久,燕三早已经昏死过去,李老大估摸着天色差不多了,叫兄弟们收拾收拾,一个个精疲力尽地躺回床上,却觉得这小兔比窑里的姐儿还来的解火。
燕三转醒之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看清楚自己一身青紫,又有不少白浆挂在身上,只觉得恶心无比,他穿上衣服,打了水去洗漱。
数寒天里,一盆盆冰冷地河水直接浇到了身上,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张嘴唇也变的青紫,最后却想到,那些欺辱他的人还好好的活着了,他立刻从河里爬上了岸,又熬了一大碗姜汤,狠狠地灌了下去。
火头营的营头已经回来了,却很奇怪,燕三这小比以前还要沉默,又多了怪癖,死活不肯回营睡觉,赖在伙房角落里,见他干活还算勤勉,营头也不去管他。
李老大见燕三风平浪静,得意地对其他人说:“看罢,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告状,再说了,说不定营头也早就惦记这小了,他若是告状,把自己又搭进去一次。”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都在心里寻思,甚么时候找个机会再玩一次。
可惜燕三的防备心极强,这些人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营头却带回了大军起拔的消息。
火头营虽然是后勤,却不跟辎重一起,一营火头搭着大车跟着军一路。
段将军御下甚严,各营排列有序丝毫不乱,只一个白衣小将时时纵马往返,营头见燕三一脸羡慕,轻声说:“那个是段将军的独,虽然只有十几岁,一身武艺已经大成。”
这次又是北楚小儿无故骚扰边疆,段家军得了皇令,日夜兼程赶往长江两岸。
还有一日行程时,前锋来报,北楚军已经突袭而来,段将军临危不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