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没点眼色,也不知道搭把手!”小陈把手里两个袋子塞到我手的手上,随即甩了甩勒红了的手。
“还能想啥,除了想死,就是想你!”掂了掂两个袋子的分量:“买的什么,这么重。”
“哎呦喂,小嘴会说的,那你告诉我你这会是想死还是想我?”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玉臂环绕,搭在我肩膀,使我直视她的双眸。
“想死多一点。”不是她不诱人,也不是我不解风情。此时一天颗粒未进,加上洗白后的心情,又怎会有心情去想风月之事。洗白后不仅输掉了金钱,仿佛连荷尔蒙,原始的欲望也输掉。
当某天你升了职,加了薪,赌场赢钱,是不是荷尔蒙指数也随之提高,就像我和她初识的那晚......
看着眼前的小陈,我的思绪又飞回到两月前的那夜。
......
“你知道哪里有烟卖吗?从威尼斯人过来忘带了,这把人憋的。”随手清理着桌上的筹码,扭头看了眼身边兴高采烈,准备继续投注的她问道。“打多两口好不,我信用卡有两万要还,还想给自己能剩点。”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包中华递给我:“你先抽这个吧。”
“你也抽烟?”我疑惑的接过烟问道:“你还有多少筹码?我去抽口烟。你先别打了。”一般女孩子很少抽中华,她还真不是一般女子。
“三万四!那我和你一起去,等会再冲。”她数了数手中的筹码对我说道:“我不抽烟,一个姐妹的,进关时候放我包里的。”
“你包里还有什么?我是不是要什么你都可以变出来?”点燃香烟,调侃着她:“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一个人来的?你哪里人?”
“十万个为什么?你让我回答哪一个,和连珠炮一样”。她白了我一眼。
“我总不能叫你阿猫阿狗吧?”惬意的吐了口烟,冲着她调侃道。“你才叫阿猫阿狗,我姓陈,和一个姐妹从汕头过来玩的。”她抬起脚,作势欲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身体向她靠拢说道:“不过你可想好,踢死我谁带你打回来!”
在澳门的艳遇其实很简单,共同盈利,吸烟室抽根烟,瞬间就会拉近彼此的距离。一个洗白后稍有姿色的单身女人,为了筹码,甚至一餐饭或者一晚安身之地,都可以用身体去回报。而我和她,应该就属于前者,此时的我,运势正佳,心情愉悦,闻着她发端飘来的淡淡清香,原始的欲望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