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白雪临冬日,衣不遮体寒冰浸。
初翻云开见灼日,苦尽甘来又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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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搭讪未遂,心有不甘,故意去找她的!”小陈给我续了杯咖啡,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是吃了没盐的饭,闲的慌了?去找她?那个冰山当我就是空气,好心给她打招呼,视而不见!”我掀开被子:“得了,睡觉!”
小陈把咖啡放到床头柜,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你这人有劲没劲,刚给你冲的咖啡,没说完就睡觉。”
“有劲我扛麻袋去了!”
“好了,我错了,不插话还不行吗,我就是好奇后来怎么样了。”她摇着我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你还真三八!后来赌气把那一万的筹码随便扔在了闲上,中了。可以睡觉了吧!”
“谁说筹码了,我说的是冰山!”她撇撇嘴,递给我一支烟,又帮我点燃。
......
那天晚上依稀记得压中后,荷官赔给我一个不同颜色的筹码,看着眼前的两个塑料片,我纠结了很久,是继续打下去还是见好就收?
回想起一年来吃糠咽菜的日子,还是决定偃旗息鼓。和同桌一个看上去较和蔼的大哥低声下气的用泥码换了他一个现金码,走向账房的瞬间,她的眼神也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来是讥笑还是鄙视......
房间里,看着眼前的两万港币,满是兴奋地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一年了,从来手里没有超过两千块过。唯一的不爽就是临走时冰山的眼神。
看了看表,不到十点,穿起衣服走出了葡京,夜晚的澳门霓虹闪烁,不时有靓丽的女孩媚眼抛来,轻启朱唇冒出:“去吗?”两个字。
回避着她们的眼神,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我想肯定是需要付出的。我还没有自信到可以貌似潘安,让女人投怀送抱的地步。
找了个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信步走到海边坐了下来。几棵大树下,三三两两依靠着几个人。见我走近,只是抬眼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也许他们把我也想象成输光后无处可去的赌徒。
涛声下,点上一根烟,撕开啤酒望着黑漆漆的海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
“哥们能给我一根烟吗?”寂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吵醒。
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衣着讲究,只是脸上写满了疲惫。
“输的一分没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