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倚瑟歌,一言悟主亦何多。
晏婴往日规齐景,廷尉风流更不磨。
......
清秀的面容低头靠了过来,吐气如兰:“啥牌呀磨磨唧唧半天不开,整得和神婆一样!”
“我看你倒像个神婆,没看到我给你留的条子吗?一天一夜不见人!就差点去大海捞你了.....”说着话,我把手里的牌推给了荷官,扭头看了看她。既然已经顶起一头了,至少保证不输,也没有必要再逗小伙子。
面容略显憔悴;皮肤已失去了青春少女的光泽;双眼有了明显的黑眼圈,尽显疲倦;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发端也没有了初识的发香。
“唉,别提了,那天睡醒了,不见你人,下楼想吃点东西,看到一条路子。”说到一半,突然推了推我,指着牌桌:“我去!和了。”
转头瞄了一眼,最终还是没有顶起来另一头,7点打和。又看了看显示屏,路路通的庄。
“后而我下来,没见你人,就....”小清新又继续说道。
“等会再给我讲你的糗事!这口让我打完!”我对她摆了摆手,心里暗想有长庄必有长闲。口袋里掏出剩下的十万港币递给荷官,接过筹码在庄上又加了七万。小伙子见我加注,从闲上拿回了一千。依然把两千放到闲上。
“打这么多呀!”小清新冲我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没有接小清新的话,扭身冲小伙子说道:“兄弟,打个商量!我把你这两千吃了,这把你不要打了。”前面说过,我很反感牌桌几种人,一个就是看牌慢,故弄玄虚的,另外有一种就是喜欢跟下大注的反打,这年轻小伙子恰恰两点都占全。
小伙子摇了摇头:“不看牌有什么乐趣!”
听到这话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合着遇见一冥顽不化的人。拿起筹码撤了一万庄,又在闲上下了一万。
“老细,不能又买庄,又买闲的!”荷官看我加注闲后,冲我摇了摇头。
我拿回闲上的筹码,面目表情地甩给小清新:“压到闲上!”
她没有多言语,乖巧的下了注。
“这样可以了吗?”我冲着荷官问道。
“何必呢!”荷官无奈的笑笑从牌靴里抽出牌。
“直接开闲牌!”我对荷官说道。小伙子看不了牌,双手抱胸,靠在了椅背上,死死盯着荷官的两只手。
4加3又是7点!接过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