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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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确认了短信的号码,没错,正是近一个月杳无音信的张雯。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按下“咱俩账还没算清,谈什么惊喜!”
可信息发出,再一次石沉大海
北京的春天就是刮沙子刮土,风把它吹到哪里,哪里就是尘埃。迎着漫天风沙,直到走回地下室,对话框还是空空如也,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漫天风沙中不经意遗落的沙粒,转眼又被更大的风卷走,就这么来无影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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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的往前推进,天叔委托的董其昌设色画和粉彩天球瓶顺利成交,而且拍出了不菲的价格。周总安排我再次去澳门,找天叔办理后续的打款事宜,其实这只是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但公司看到了那边商机,为了尽快打开市场,还是决定委派我亲力亲为。
东边不亮西边亮,北京人脉迟迟没有进展,如果能维护好澳门的客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欣然接受了这次任务。出发前的一晚,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找到张雯的号码:”明天我去澳门,你去吗?”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我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冷漠时令人望而却步,霸道时令人心生抵触,卖萌时又犹如邻家小妹.....她的一颦一笑又那么顾盼生姿,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相差八岁的年纪,如果说喜欢太过牵强,更多的是一种好奇,甚至说想要对她冷漠的一种征服。其实有时候说男人好色,欣赏美女,并不是想得到不同女人的身体,而是喜欢拥有不同有趣的灵魂,身体只是介质,那些令人着迷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厌的是霸占另一个灵魂而产生的精神快感,所以很多人欣赏不同的女人,是想在不同女人那里得到相同的征服感。
就这么边胡思乱想边不时看着手机,直到沉沉睡去也没等来哪怕只言片语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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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已经有了明显的湿热感,空气里夹杂着海的味道,这让长期生活在北方的我略感不适。
和天叔的会面相当融洽,对我们此次成交的价格也非常满意,在豪叔的协助下,天叔又拿出了几件收藏品,其中竟然看到了郎世宁的画作。
“这么多好东西怎么都跑到澳门了!”在和天叔达成初步意向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