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好颜色,只流清气满乾坤。
......
“黎总,证件方面您就不用操心了!我都是现成的。周五我请一天假,把时间控出来。冲您和张总的关系,这么点事钱不钱的不是打我脸吗!”我赶忙接过黎总的话说道。
“兄弟,局气!”张总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许我的回答让他觉得倍有面子,转身冲黎总笑道:“我这兄弟还成吧!”
“那成,小马就麻烦你了,等会你把证件号给我留一下,我安排订票。”黎总端起茶杯冲张总颔首说道:“这事还真多亏了你老哥。”
......
随后的两天中,早中晚定时的给张雯发信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可任凭手机上堆满了发出的信息,也没等到她一个字的回复,打她的办公电话每次都是礼貌的一句回复“张总不在!”。
每天除了在公司晃悠一圈,剩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她的公司蹲守,可直到周五一大早坐着黎总的车赶赴机场,也没有等来她的身影,一个大活人就好像从四九城凭空消失一般。
“小马,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安排妥,看你一路心事重重的。”
我的神情引起了黎总的注意,刚一下车黎总掏出一根烟递给我:“如果有事没办妥,这次就不去了。”
“没事,没事......黎总您放心,就是昨晚看资料睡得晚。”我赶忙接过烟,掏出火机给黎总先点上:“等会飞机上眯一会就成!”
“那成,你没事就好!”黎总挥了挥手让司机离开:“我虚长你几岁,以后没人的时候叫黎哥就成,别总不总的,太生分。”
我感激的冲黎总点了点头,抢先拉起他放在身旁的行李,率先走向候机楼。
因为黎总定的公务舱,一路过海关,安检直到候机,再到登机省却了很多排队的时间。生平第一次坐在公务舱的座位上,看着衣冠楚楚的同舱乘客和旁边一身得体休闲装的黎总,再瞅瞅自己从头到脚不到五百元的一身行头,有些自觉形愧地手撑着下巴看向了窗外。
......
飞机准点降落在了香港机场,还没停稳,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短信对话框没有丝毫改变,还是停留在起飞前我发出的最后一条短信。
迎接的司机早早等候在候机楼外,刚一落座,一股凉风袭来,才稍稍舒缓因为湿热而烦躁的心情。对于南方的湿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