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逗!”听到这小陈扑哧笑了起来:“哪有希望朋友输得,还真是损友!”
“你脑子有毛病是吗?”我没好气的说道:“首先赵胖子不是我的朋友;其次他的层次注定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客户;第三你是没看到他飞扬跋扈的样子,这种人我能高攀得起?如果不是看着黎哥的面子,我早大嘴巴抽他了。”
“你有这胆?”小陈哼了一声。
对于这些无谓的假设,我直接选择漠视。点燃一根烟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行了,逗你的!”
见我有些不悦,小陈走过来晃着我的胳膊:“干嘛气性这么大呀?”
看到她放低了姿态,我也借坡下驴。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这一刻我不想过多的言语,只想有人陪伴,自私点说我更需要一份温度。
“其实我挺好奇的!”小陈突然问道:“看他们赢钱你就不心动,没想着自己推?”
“谁见了钱不心动?可那时候的状况是赢得起输不起。再加上对赌我是真没兴趣,不过要说喜欢钱那是真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都不信你不赌?”
“有时候闲的无聊,换上一千筹码玩玩大小,算不算赌?”
“每次一千把你能输成这样?”小陈嗤之以鼻:“骗鬼呢?”
“其实直到17年底,都是最多输一千就不玩了。”我如实的说道:“那时候赢三五百港币就会乐的屁颠屁颠去喝杯咖啡。”
“那怎么会突然掉进来?”小陈不解的看着我:“而且陷这么深?”
“困了!”拉着小陈离开窗前:“睡吧!”
“哎哎,你这人行不行呀!”小陈不满的说道:“说到一半吊谁胃口呢?”
“回忆当年的过往是一种幸福。”我木然的靠在床头:“但这两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没等她吭声,我便闭上了眼睛。
小陈没再强求,只听见她的脚步迈向卫生间,当再次回到床前,一条温热的毛巾敷在面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柔声细语:“擦把脸再睡吧。”
片刻后灯光熄灭,室内一下子沉浸下来。在澳门,生物钟都是反的。要说这个点能睡着那是自欺欺人,辗转反侧中她轻声问道:“睡了吗?”
我摸索着在床头柜找到香烟,打着火机的同时,余光扫到小陈正趴在床上一手托腮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