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透过朦胧的烟雾看着她:“我也算是被磨死的!”
“你!磨死的?”
小陈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刘海,随即瞪着一双美目看着我:“开什么玩笑!你啥时候磨过?每次都急死把火的冲!要我说你的打法就有问题。”
“我没细算过,但这一年七个月输得绝对超过三千个。”我暗灭香烟低声说道:“但除了第一次的370万,以后每次本金没有超过150万,这还不算磨死的?”
“这么多!”小陈一脸惊愕。
“只多不少。”我把眼神移向窗外空洞的看着夜色。
“后悔吗?”
小陈帮我续上水柔声说道:“你这样打真不行,太急了。”
“后悔?”我苦笑了一下:“有用吗?路都是自己走的。早知道这样被磨死,真应该第一次输了后把钱聚到一起二百、三百的推几口,也许结局会改变.....”
“你就敢保证二百、三百推上去能红?”小陈打断了我。
“古今中外执行死刑的方式有很多:凌迟、腰斩、弃市、车裂、绞刑、斩首......”我跳跃式问道:“如果你是死刑犯且有选择权利,会选择哪种?”
“呸呸呸!你少咒我!”小陈轻轻踹了我一脚:“什么死不死的,晦气!不过,腰斩和弃市是什么?”
我看了眼求知欲甚强的她没好气的说道:“我觉得现在的打法没问题!左右都是死,干嘛不选个痛快的?”
“我的死法就像推出午门斩首,一刀了事!磨烂席就犹如凌迟,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赌博赌博不敢博就不要赌,博还有一线生机,但磨到最后铁定是个死!”
“....你和我说的什么打揽、公式那些乱七八糟的方式方法谁成功过?任何理论咋一听会觉得犹如醍醐灌顶,可你要知道人毕竟不是机器,不会有那么强的执行力,更不可能战胜贪欲和不甘心。在这个游戏里面任何公式,方法在人性面前都不堪一击。”
点燃一根烟我继续说道:“国际乒联为了遏制我们的一家独大这十几年来不停改变规则,从无遮挡发球到小球改大球不就是针对国乒吗?你看看澳门又为哪一种方式方法改变过规则?”
我冷笑一声:“等哪天澳门为你的方法调整规则的时候再给我说教吧!”
“看得这么透彻干嘛还要继续?”小陈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