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牌的过程并没拖拖拉拉,且运气也不错,没费什么周折就把三万收入囊中。
看了眼路珠,她捡出四万码再一次出击。
整个过程她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即使在看到自己获胜的那一刻也只是淡然的收回筹码。这一举动并不太符合一个赌徒的特质。
这一口同桌的三人都压在了一门,仍然是她的注码最大。荷官把牌送过来的时候邻座的两人纷纷降低身体把头侧了过去。
我没有往前凑,而是盯着她咪牌的双手。玥姐的手修长纤细,不知她是不是刻意为之,咪牌时两手四指按住扑克两侧,小拇指微微翘起,极其优雅。
如果不是在赌局,我真想用相机记录下这个瞬间。
“掉了!”正在遐想之际,她右侧大叔激动地一拍桌面,喧宾夺主的指着荷官:“班长开牌。”
荷官翻开扑克,不大的点子,玥姐直杀。
赌场里一旦遇到好路子,或者某个台有气场旺的人很快就会聚满人气。
还没等荷官赔付完,空余的椅子已经坐满了人,围绕赌桌也三三两两站着几人。
这张台应该属于赌徒眼中的好路子,要说气场我反而觉得情绪激动的大叔气场更足。
“干断它!”
大叔啪的一声把码砸在桌上,虽说数额不大,但气质颇佳。他这一吆喝众人纷纷落注,玥姐也不甘人后,五万筹码轻轻推了上去。
“靓女,帮我带二百。”
正瞅着热闹,突然肩头一撞。一个男人从我身旁挤了进去,讪讪笑着把两个码递给玥姐:“谢谢!谢谢!”
玥姐没有言语,接过筹码并没有搭在已经下注的五万上。而是又从面前捡出个一千码,连同男人的二百一起压了下去。
这一番操作看得我是不明所以,正纳闷之际,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
掏出一看是张雯的信息:“你这匹野马怎么不在圈里?”
瞅了瞅四周,挤出人堆往旁边走了几步拨通张雯的电话。
“哪儿野去了?”她电话接的很快:“怎么舍得打电话?做什么亏心事了?”
“能不这么阴阳怪气的成不?”我委屈的说道:“不打电话说我抠门!打电话又成了做贼心虚!”
“反正我就觉得不对劲!”她刁蛮的回道:“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风格,你都能知道?搞得和我肚子里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