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磊子带着司机来到了永利。面对张雯的寸步不让,我和黎总也是无计可施,唯有带着她随磊子一起上了车。
车刚启动,张雯便开口说道:“磊总,找个地儿我刷点港币。”
“刷什么呀!要多少我给您先出。”
通过几次接触,张雯对磊子的印象并不好,听后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输了还得惦记着还账。”
“看不起我了不是。”磊子面子上做的很到位:“要不是这,码我给您先拿,码粮也算你的,回去了打我国内账户就成。”
话说到这份上张雯也没再坚持,顺茬说道:“那成吧,不过该咋算咋算,码粮我可不能要。”
进厅后,她像是故意和我赌气,让磊子出了二百万独自包了一个台,坚决不让我坐在旁边。
黎总见状也没有多说,含笑拉着我找了个台坐下。飞牌两口后,他捡出十万码压了进去。
但运气似乎不怎么好,第一口就出师不利。黎总看了看路珠,撇给荷官一个十万码:“打散。”
接过筹码,他没有按照以往的打法平注推,而是捡出五万压了上去:“这几次还真是打虚了。”
怕我没理解,他又解释着:“不是钱虚,是心虚了,几个月没红过,越打越虚。”
可百家乐就这样,你越怕他就越欺负你,这一口再次失利。
接连几口,两万五黑,一万三黑,七千黑。和他相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压千位数的筹码。
在黎哥的执着下,终于在注码减到五千时追回一口。
“给了就好!”他深吸一口气,三个十万码拍了下去。
我的心也随着“啪”的一声提了起来。
在这之前,我一直抱着平和的心态两头观望着。张雯虽然三万两万的瞎扔,但屡屡会从牌桌收回筹码,黎哥即便连黑,可总数并没损失多少。
从接过扑克,到晕牌,亮牌。黎总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可再漂亮的动作也无法和运气抗衡,又一次被荷官秒杀。
这个结局仿佛在黎哥意料之中,他波澜不惊地再次挑出十万码下到桌上。
“哥,打小点!”身后传来磊子的声音:“这路子太邪。”
“邪就按邪的来。”黎总没有减注,但却把压在庄上的筹码挪到了闲上。(时间太久远,具体当时是庄挪闲还是闲挪庄记不很清,反正是颠倒了一下。)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