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搬进了邢哲言的别墅之前把玉府的工作给辞了,她搬进去的第一天,邢哲言也把别墅的工人给辞了。
“有问题吗?”他问姜徊。
“没问题。”姜徊摇头,从十八岁开始她就打工帮父亲还赌债,保洁工、快递员、餐厅服务员她都干过,做家务事难不到她。
“干活的时候记得戴手套。”邢哲言扫了一眼姜徊的手。
姜徊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她的手型虽然长得不错,但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手指内侧全是老茧。
“我会记得保养的。”
“还要学会化妆。”
“好。”
其实姜徊的长相属于明艳型,就算不化妆也自带一种氛围感,这也是为什么邢哲言对她有印象的原因。
男人总是会对漂亮的女人多看几眼,那怕像是邢哲言这样高傲自负的人。
“这个周未你陪我出席一个酒会。”邢哲言继续吩咐。
姜徊连忙问,“我要做些什么?”
“打扮漂亮点,还有自信一点,我可不希望当天晚上你像到东南街买衣服一样默默地走掉,你要记住你现在是邢太太,不是欠人钱的姜徊。”
“我知道了。”
接下来几天姜徊做完家务后又出门消费了,她不仅给自己买了出席活动的礼服跟首饰,还去美容中心做了全身保养。
头发也烫了指甲也做了,高档的化妆品也买了。
当然,头版头条的新闻又上了一波,姜徊这个邢太太正式进入人们的视野。
新闻出来的第二天,邢哲言高调地送了一辆五百多万的豪车给姜徊,还记在她的名下。
“邢先生,您太客气了。”接过车钥匙的姜徊有些为难,“我并不会开车。”
“我只是给你撑点面子又不是讨好你,谁管你会不会开。”
姜徊,“”
为了缓和她跟邢哲言的关系,姜徊决定跟他拉拉家常,于是她把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跟邢哲言说了。
“所以你能跟我说说余安安小姐的事吗?”
没想到邢哲言冷哼了一声,淡漠地说道“你还没到可以听她故事的资格,姜徊小姐,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最好要搞清楚,我们是睡过但仅仅只是睡过,请不要有其它妄想,对我而言你只不过是一个我花钱请来的演员罢了。”
姜徊的脸一阵发烫,“您别误会邢先生,我并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