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是更糊涂了。
“世有明者必有愚者,众看门守户之辈根本不知时局,不懂变通。然这些
人就像护食之犬,稍有人动其棒骨,就撕咬不停。今大同城暗流涌动,串联成风,已误了边防大事。若战事稍顺,我这举报上去,朝堂追究下来,三木之下,众鬣狗会举谁为首?,若无人指使,谁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黄明远说到这,一动不动地盯着韦云起,看的韦云起心里直有些发毛,黄明远不会是要屈打成招,诬陷自己吧。
黄明远根本不管韦云起内心的波动,自顾自地说道:“今日大同城,无论家世、影响力还是能力,舍公其谁也。公尝并不亲近这些地头蛇,还有比公更好的替死鬼吗?”
听到黄明远的话,韦云起也是凉了半边身子,一颗心止不住的扑扑直跳。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本就疾恶甚,在大同也没什么朋友。又是贬官,若有人上报到中枢,那柳述巴不得找自己的麻烦,恐怕自己真得不到好。
黄明远看了韦云起一眼,又继续说道:“战事顺还不过是公抗衡主官、利令
智昏之过罢了。若战事不顺,却是众人阻碍边防,导致大祸,而致使这一结果的主谋乃何人也?谁人可比公更适合,若最后私通敌国、阴谋乱政的帽子被扣上,恐难去矣。韦兄自问,朝廷处置你一人还是大同城半城文武,更或者,韦兄自问,能否活着入长安。”
“咚!”韦云起手中把玩的镇尺砰然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