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县衙布局都差不多,自然,后院的布局也大差不差,一进门,韩牧就直奔主院,推开门进去看,冲小北一招手,“去把我们的行李取来。”
小北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
“等等,”顾君若立即叫住他,看向小婵,“你去取我们的行李。”
她和韩牧道:“正房我住。”
韩牧瞪眼,“凭什么?”
“后院是女子的主场,以后我要在此见各家夫人,你要她们看见我住偏房吗?”
韩牧张了张嘴,半天憋出一句道:“那也不能看见我住偏房吧?”
这话一出,韩牧底气壮了一点儿,抬高了下巴道:“我是县令,我住偏房算怎么回事?小北,去取我们的行李!”
小北高兴的应了一声“哎”,转身就往外面跑。
“哎,你,”小婵看了眼顾君若,拔腿也追上去。
顾君若目光和韩牧对上,电光火石间,她推开他就往里去,率先坐在了床上,“别的我都可以暂且让你,就是正房不行!”
“巧了,我也是!”韩牧也坐到了床上,大马金刀的占了一大半的位置。
这可事关他的面子,他可不想在县城里被人指指点点。
俩人互不相让,小北和小婵仆随主便,便一起把行李给搬到正房来。
顾君若试图对他进行威逼利诱,“你还想不想管好县城了?”
韩牧:“你少威胁人,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怠工,那也是害自己。”
顾君若气鼓鼓的看着他。
韩牧第一次见她如此情状,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颊。
顾君若一愣,气便泄了。
韩牧触及她的目光,倏忽收回手指,捏在了手心里,那种柔软回弹的感觉残留在指尖,似乎跟着一起按进了心里。
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我们才到义县,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不管是你去住偏房,还是我去住都不好,传出去,外人只当我们夫妻不和,或是你不受尊重,或是我夫纲不振。”
“不管是哪种传言,对我们都没好处,所以”他目光游移道:“咳咳,这床就让给你吧,我睡榻上。”
顾君若稀奇的看他,“你怎么突然这么通情达理了?”
韩牧忽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那你去睡榻上,我来睡床。”
顾君若就扭头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