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台除过看牌的女人还坐了两个人,不知是出于杀大赔小的心理,还是觉得找到了灯,黎总下注后这两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把筹码纷纷下在了相反区域。
女人下意识地按住筹码回头看向黎总:“还打吗?”
黎总嗯了一声,语气很坚定:“继续!”
女人收回了手,从自己面前的筹码里挑出三万加了进去。
黎总这口打的庄,落注后女人一手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一手端起饮料看着中年男人晕牌。
中年男人费力的吹顶半天也只是开出了4点,收回闲牌,荷官把庄牌推向女人。
女人没有晕牌,优雅地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掀起扑克摊在了桌面:两个白茫茫,2配3。
“闲博!”荷官抽出扑克推给了中年人。
一旁的年轻男人把头凑向中年人,口中嘟囔着:“拿她一张就行!”
我从身后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但余光看去,黎总的神色很淡定,仿佛桌上的筹码和他无关。
“起脚了。”中年人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把扑克调转到长边。
“两边!”年轻人比他还急:“顶不顶都行。”
“完了,三边!”中年人再次看了看庄牌,捂住扑克对年轻人小声说道:“这得顶一个吹一个才行。”
“还看什么劲呀!”我冲黎总小声问道:“三边咱不是赢了吗?”
“六七庄都要补。”黎总摇了摇头:“只有8才直赢。”
“来个六就成零点了,咱还要补?”
黎总嗯了一声,眼神投向看牌的中年人。
两男人捣鼓半天,还是两头都没吹掉。
这口黎总和女人总共下注42万,派完彩黎总对她说道:“给我75万就成,水钱算我的,零码你也留下。”
女人既没推辞也没客套,数出筹码放在一旁:“打什么?”
“咱今儿好像没连赢过三口吧。”黎总对我说道:“估摸这口还是过不去,这玩意不信邪不行。”
他看了眼路珠对女人说道:“一万庄。”
“一万?”女人拿起筹码晃了晃:“两房一厅打这么少。”
黎总颔首一笑:“今太邪门,你也少打点。”
女人盯着路珠瞅了片刻,连同自己的筹码在庄上押了六万,又往旁边椅子挪了挪:“你要看吗?”
黎总摇了摇头依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