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回放起之前和剑客交手时,对方使用的拔刀剑斩招式,一边揣摩着如果用猴子剑法,是不是也可以模拟类似的功效,把大量的剑气聚集起来,然后一口气射出去斩人
“哈哈!猴子剑法,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蟠皱眉睁开眼,跳到窗口往外瞧,虽然黑咕隆咚得看不见,但那胡子面具“哈哈哈!”的大笑却清晰灌入他脑子里。
“喂!你这家伙,莫非会读心?”
胡子还在大笑不止。
李蟠也莫名其妙,这有啥好笑的,那套剑法不就是在模仿猴子动作么。
“错了,那不是在模仿猴子,是在模仿人。”
胡子脸从黑暗中飘出来,表情阴恻恻得,声线阴冷冷得讲述道,
“骑着烈马,穿着重甲,冲阵杀人,从日出杀到日落,杀杀杀,但弦断了,马摔了,枪折了,甲碎了,面前的敌人还是多到杀都杀不完。
于是就拔出剑,迈着罗圈腿冲上去,左右闪过刺来的刀枪,钩着手臂,绕过盾墙,从甲胄的间隙中把剑刺进去,一剑接着一剑刺进去,把所有站着的人都杀光。”
李蟠愣愣得看着面前的胡子,胡子也冷冷盯着他,
“模仿的,就是那样的动作罢了。”
听着对方的描述,李蟠不自禁得想象那种场面,不由咽了口口水,
“可,可是按你说的,那是种特殊场合的架势,在其他场合,并不一定比直刺更效率吧?”
胡子脸缓缓没入黑暗。
“无关何种架势,何种场合。只要你杀得够多,杀到手熟,杀到能自创出一套剑法来,那自然无论怎么刺都顺手了,因为那才是你的剑,期望的啊。”
什么莫名其妙的。
李蟠挠挠头又跳回牢底。他想了想,又模仿起猴子的动作。
不,这回是按照胡子脸所说的,幻想自己是个身披甲胄,精疲力竭,鏖战于沙场的战将,而面前也是一样全甲的军士。
于是他也左迈一步,右跨一腿,舒展手臂,以指作剑,跳起来手一勾,指一刺,一剑从盔甲的间隙中刺进去,好像猿猴在林间飞跃腾挪般招摇双臂,前呼后应,左右腾挪,把假想中的士兵都刺杀于面前。
不过这么跳来跳去的,依旧也还是之前他自己猴子剑的练法,似乎也并没什么不一样的。
不,不对,他真的模仿的是刺剑的将军,而非刺剑的猴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