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蟠把自己的情绪代入之前厮杀血战的状态,心怀杀意,面目狰狞得又刺了几剑。
不对,还是不对或许不是杀意,而是愤怒更好?或者悲愤?或者彷徨?或者绝望?
于是他就一直跳一直跳,一直刺一直刺。
起初还在犹豫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刺剑,但一遍遍试下来,又没有觉得刺出的剑有什么不同的。
就这么一直刺一直刺,一直跳一直跳。
然后渐渐得,李蟠就忘记自己在干嘛了,就是跳过来刺一剑,跳过来刺一剑,不想什么,不为什么,就是把剑刺出去,只机械重复的动作,好像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不是将军,不是猿猴,是剑,他的手臂,他的躯干,他的经络。
一切都是剑的衍生,一切都是剑的一部分。
不是他在出剑,是剑要从躯壳中刺出来
于是慢慢地,就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剑意来。
好像点燃的火炬一样,把他内腑中的九阴真炁点燃,汹汹得烧起来。
好像从这火焰中,
有什么,
要出鞘
“别练了。”
冷不丁被人一声冷喝,好像头顶一盆冰水浇下来,贯彻骨髓,一下熄灭了李蟠内腹中,刚刚燃起的火。
“啊,啊?”
李蟠不明所以,扭头望着隔窗盯着自己的胡子脸。
“不,不练了?”
胡子脸默默看着他,
“你的悟性确实不错,但这门功夫不适合你的,花太多心思,反而耽误正经修行。
练你原来那个吧。”
“哦,哦”
练原来那个?九阴真经啊
李蟠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
“怎么?胡子,你指点我修行,是要收我为徒吗?”
胡子脸看着他,反问道,
“怎么,你肯拜我为师吗。”
李蟠一摊手,
“有什么不肯的,三人行必有我师嘛,何况现在我也没什么别的事可做。”
“呵呵!”
胡子脸扭头就飘。
李蟠一看胡子好像生气了,生怕不理他了,赶紧跳到窗口,
“诶诶诶,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是高人嘛!又是长辈,就算当菩萨拜一拜我也不亏的嘛!
我